蜂巢当代艺术中心三个展 人世的风景:李继开个展 暗合之处:曾志钦个展 第二世界:侯帅个展 展期:2016年6月4日-7月9日 开幕:2016年6月4日16:00 艺术家:李继开、曾志钦、侯帅 地址:蜂巢当代艺术中心 人世的风景:李继开个展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荣幸地宣布,2016年6月4日将推出“人世的风景:李继开个展”,展览由夏季风策划,将以A、B两个展厅呈现李继开最新创作的布面以及纸本作品。 作为“70后”代表性艺术家之一,李继开的绘画向来以灵性的笔触和诗化的气质著称。在他十多年来的创作生涯中,几乎从开始之初便确立了以男孩形象作为创作主体,形成了个人独特的语言和鲜明的视觉系统。尤其是他塑造的那个拒绝长大的小男孩形象,乖巧、迷茫、疲惫、伤感,仿佛始终沉溺在无休止的白日梦中,既可以看作是艺术家的内心告白,也隐喻这一代人生存的普遍精神状态。 与同处于社会转型期中的大多数艺术家不同,李继开很少以“青春残酷”的图像来表达现实中带来的焦虑和不安,其原因大概得益于他秘而不宣的另一重诗人的身份。他的诗歌是向内的,安静的,冥思的,拥有一种自我倾诉的特质,就像一个孤独者,只有在深夜面对自己才会敞开内心的隐秘。诗歌成为他绘画自我生长的种子,如果把诗意转化为具体图像,则容易在他的绘画中找到对应。正如那个无处不在的小男孩,艺术家的诗歌塑造了他忧郁的形象,反过来也可以说,他的吟唱营造了画面的诗意特质。诗歌和绘画之间的互文关系,让李继开找到了一条有别于同龄人的创作途径。 在近几年的创作当中,李继开表达的多数主题虽然还是和小男孩有关,但这个历经沧桑的小男孩似乎长大了,身高比例也越来越趋向于成年,面容不再像之前那样稚嫩、单纯,多了一丝莫名的愁绪和焦虑。告别少年情愫,预示着艺术家个人精神史的异动,而不再停留在相对幽闭的内在体验,不再阳春白雪地隔绝人间烟火,似乎开始更近距离地观察大千世界,做好了遍历人世风景的准备。除此之外,李继开在创作手法上也变得更加恣意、放纵、率性,在风格成熟的图像谱系和变化多端的语言背后,让人感受到艺术家敞开了积蓄已久的生命体验和情感能量。 暗合之处:曾志钦个展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蜂巢·生成”项目即将于2016年6月4日推出第十九回:“暗合之处:曾志钦个展”。本次展览将以C展厅呈现这位年轻艺术家2014年至今的绢本水墨创作。展览由杨鉴策划,将持续至7月9日。 曾志钦,1985年出生于广东河源,本科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国画系。2008年毕业时即被提名参加今日美术馆“青涩创想”展,2014年曾入围“折桂枝:2014中国新锐绘画奖”。现工作生活于北京。 国画系“科班出身”的曾志钦似乎从未因创作材质是否适合当下表达的问题陷入迷局,面对西方影像与东方传统,他自始至终都显得中正乐观,他试图用水墨材料来做有关艺术的思考,以敏锐的感知力“越过”东、西两条河流,穿越图像、语言甚至思辨的陷阱,沉浸到新鲜未知充满歧感的创作中。 如同受到了泛灵论浩茫的召唤,无论是物或体,客观的隔墙被画者从画面设置中撤销,入画的对象彼此间产生了暗合之力,生成出一种陌异感,这种危险而又平衡巧妙的关系制造着感官的凝视与心理的疑惑;这种陌异感在另一方面与画面营造中的空间设置不无关系,奇异的空间感一方面来自几何形态内向和外向的运用,另一方面是画者通过物象关系和情绪氛围有意为之的“臆造”。在曾志钦的绘画中,虚心紧绷的张力、平衡克制的美感,甚至怯羞的勇敢同时存在,画面中的陌异形态似乎存在一种神秘力量,让观者似曾相识又浮想联翩。 在本次展览中,曾志钦还将展览的布局与标签文字制作成一份导览图一般的“工笔说明”,作为展览的一部分,以一种游离在传统形貌之外的思维方式,引导观众进入本次展览的“暗合之处”,刺探艺术语言中悖论间离的微妙关系。 第二世界:侯帅个展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蜂巢·生成”第二十回展即将于2016年6月4日推出“第二世界:侯帅个展”。本次展览将以D/E两个展厅呈现年轻艺术家侯帅2013年至今的摄影创作。展览由王旖旎策划,将持续至7月9日。 侯帅,1990年出生于山东青岛,本科及研究生均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摄影专业,师从缪晓春教授。其作品曾获得2013今日美术馆大学生提名展金奖,2013年至今曾入围三影堂摄影奖展、长江国际影像双年展、以及南京国际美术展等。 在接触摄影的前几年,侯帅进行了搭建诗化超现实图景的实验,他沉迷于对传统摄影图像与银盐冲洗技术的研究,熟稔对银盐颗粒和暗角这些来自传统摄影的特征的把控,并通过这些手段让他所制作的伪造场景合法化;近期他愈加关注摄影图像本身对个人经验主导下的历史与政治叙事的设问。那些似曾相识的符号在他的作品中被放置在某个奇异的空间,以如同怀旧电影般黑白色调的虚构剧情呈现一个来自旁观者眼中的超现实世界。这些作品的画面模仿纪实摄影的模式,以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力证真实。与此同时,那些对称式的构图却传递着一种戏剧化的肃穆,提示观者照片中隐藏的违和感——努力模仿现实的超现实图景。一些作品中平视角度的巨大建筑,虽然被设置成背景,但常常占据或分割画面的大部分面积,令前景的人物显得无比渺小,构成大时代背景下关于时间切片中人的存在的隐喻。 在被种种现实化的白日梦和拜物教的夸饰所充斥的现代社会,大部分人无暇顾及他们认识与教育范围外的细枝末节,偶有日常经验中留存的视觉符号提醒一些敏感的年轻人他们在历史叙事中的不在场。出于某种巧合,在侯帅的成长过程中,身边人口述中的历史故事令他面向日常而回溯过去,催促他形成对历史叙事中个人身份认同问题的好奇;这种不具备立场的好奇流向了想象式的叙述,对于未历者来说,当历史仅限于物证和口供时,他们的权利也仅限于假设,而此时,如罗兰巴特所说,“死人复现”,摄影制造的幻象与这种疑惑幸运地契合了,侯帅用图像制造了视觉的伪证——寓居于集体之中的某一年轻的个体以想象验证认识,取消了颂扬或贬抑,构筑了一个主观的平行世界——第二世界的幻象,它带着忧郁惆怅的情绪,在看似平庸的瞬间建构着后工业时代的荒诞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