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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东打西:乌托邦小组独立项目展
展期:2015年11月18日—12月15日
地点:Between艺术实验室

BETWEEN艺术实验室[北京]于2015年11月18日举办乌托邦小组(邓大非& 何海):“指东打西:乌托邦小组独立项目展”,此次展览集中展出乌托邦小组的两个完整的艺术项目,这两个项目将呈现出邓大非与何海作为中国艺术家以其独特的国际视野所展开的想象与艺术再造。此次展览持续到2015年12月15日。

​何为乌托邦小组?
2008年艺术家邓大非与何海发起并组成的“乌托邦小组”,以合作的形式实施系列的艺术项目。从跨越一年的《家庭美术馆计划》到在英国实施的驻地项目《理雅阁的记忆之宫》,以艺术教育为主题的798艺术节;乌托邦小组的创作源于对生活境遇的反应,使用文化研究的方法,从人类普世存在的理想角度反观现实,现实的困境与问题成为艺术创作的起点。他们深入中国社会各个阶层,游走于国际,自身的身份和工作方法也在不同的工作界面上就此展开并深化。乌托邦作为一种理想,构成了小组创作的参考纬度,这是一条永恒的艺术之路,只是在不同时代的外在形式有不同变现;在实践中小组的创作往往是与乌托邦与反乌托邦的对立统一中结合起来,期望通过艺术的创新带给更多的人启示;小组实践的同时也出版相关的理论书籍。

展览主题
此次展览将展出乌托邦小组的两组项目作品:《北朝鲜国际微电影节》、《圈地》;(邓大非&何海)以他们特有的国际视角呈现出的创作方式,是以一种非艺术的切入点完成的,最终以十分丰富的内容和略带幽默的方式演绎了他们的叙事风格。
“指东打西”,既体现出乌托邦小组的积极策略,又体现出他们的政治立场。这两个项目表面都是针对他者的言说,却又都和自身的处境有某种对应关系。在“指东”的同时敲打了那些关于我们自己的不能说的东西,这正是中国人审美趣味所推崇的弦外之音、言外之意:既然不能说,那就找一种方式让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北朝鲜国际微电影节》由乌托邦小组(邓大非&何海)发起,以网络动员的形式征集网友以多元的手段表达自己对于北朝鲜现象及其社会现实的看法,因为此次微电影节的主题非常具体,使得参与者能够以多元、简易、形式宽泛的艺术作品参与这个其实距离我们并不遥远的社会文化议题中来。该项目最终获得许多热情参与者的投稿,乌托邦小组也为此创作了十组视频、海报以及最终的颁奖仪式表演。该项目与乌托邦小组(邓大非&何海)以往的项目有些不同,首次直接的触及现实中有关国际情势的宏大题材,形式上也由创作者转向了组织者的身份,将作品做成介于作品和策展之间的模糊形态,将他人投稿纳入到乌托邦完整叙事之中,对公众的自由表述中形成了对北朝鲜这个特殊的政治对象的复杂的再次塑造,这其中包含反讽、戏谑、挪用、排比等多重的语意修辞。朝鲜项目是乌托邦⼩组借助互联网,以一种完全“失控”的组织方式,合成具有明确、甚至夸张政治表态性质的艺术创作。充满想象力的艺术语言在“乌托邦”与“反乌托邦”的对立统一中建构起来。
《圈地》项目则通过一种肢体的、艰苦费力的方式完成的。2011年9月,乌托邦小组赴英国、曼彻斯特华人艺术中心亚洲三年展的邀请,在曼城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驻地创作,实施了一件包括行为、录像、绘画、物品的综合性作品。作为与曼城历史的一次对话,乌托邦小组重访了许多与这个城市历史有关的地点,通过与人交谈和查资料来了解曼城。例如城市历史博物馆、科学与工业博物馆、罗马城堡遗址、唐人街、华人妇女中心、犹太会堂、曼城大教堂,当然,更少不了那些最老的工业区。乌托邦小组将这些地点连接在一面墙上,用墨绘制了一幅特质的曼城地图,这件地图是用红色圆点标出所选择的一些地点,并根据这些点连成一条封闭路线,路线的形状酷似一只羊。最终邓大非&何海用仿羊皮材料做了一只直径为1.5米的羊毛球,内部用泡沫塑料填充。他们身穿从头到脚都包裹起来的仿羊毛皮衣,沿着这个路线推动毛球前进——抑或后退,因为他们推球的姿势略显怪异:四肢着地,用腿向后踢球,实际是在倒着爬,再次前进与倒退形成了一种矛盾又辩证的关系。该件作品中“羊”成为了一个核心意向。《圈地》表达了对工业革命以来人类社会所正在进⾏的快速进步所引发的问题,两位艺术家在昂首阔步前进的人群中,却趴下身去,慢慢地向后退去,退到⼈类⼯业化之前的时代,退到动物的状态。乌托邦小组解释到:“我们试图用这样缓慢的倒退姿势圈出一块虚拟之地,在这块土地上人们不再被工业化的时间感所宰制,而能够回归更加自然的时间感觉。
事实上,他们的行为至少让一小部分人停了下来,慢了下来,在惊奇中享受了哪怕是片刻的安闲,这不正是艺术独有的魅力吗?”他们通过一种身体力行的方式在回应当下的社会现实,通过怪异的的行为模式凸显出了社会的问题,并将这个问题推向了发展与倒退的矛盾关系之中。